不考试不考核的时候，“坏”学生都是可爱的，是规则委屈了他们。相反一些（不是全部）考试时不错的孩子，除了成绩一无所有，回答问题官方但啰嗦，性格娇气说不得，实践能力差，而且有种蜜汁优越感。其实很想跟个别学生说，那些你颐指气使对待的“差生”比你聪明很多，也比你性格丰富。
最喜欢上品德课和综合实践课，这时候平常捣蛋的学生最活跃，分享丰富的个人生活，有人讲他怎样给爸爸妈妈做饭，怎样带着隔壁家小孩去外面爬树，喜欢玩乐高玩具，喜欢踢足球打篮球组装赛车，不喜欢看语文阅读但喜欢看《十万个为什么》。而这时候有些平常沾沾自喜的“优等生”要么沉默，要么答非所问但强行寻找存在感，因为他们的生活里只有“学习”二字，家务被父母这两座大山牢牢得挡在小世界之外。
昨天品德课，课本上一个提问是“如果有人来家里做客，你们作为家庭小主人要怎么做？”我在这个问题上设置了条件：如果客人还带了小朋友来做客，但大人们要谈论重要的事情，这时候你要怎么做？
一个学生答：“我会带他去我房间玩玩具。”
我顺势继续问：“如果你特别心爱的玩具被他破坏了而且修不好，或者他要把这个玩具据为己有，你要怎么办？”
某位优等生站起来开始了官方发言，无非礼让之事。而两位捣蛋的同学，一个回答“我可以借给他玩，但会告诉他的爸爸妈妈，这是我最喜欢的玩具，要记得还给我。“一个答“我不让他去我房间，我可以带他去楼下玩，这样客人走了之后，爸爸妈妈也不用费力气打扫我的房间了。”末了还悄悄在我耳边加了一句“老师，我觉得如果这个玩具我非常喜欢，但还要说送给他，就是口是心非（上午语文课刚教了他们这个成语）。”
想起以前语文老师在课堂上感慨：多年教学经历让他明白，优等生虽然能帮教师创业绩，但作为一条生命，后进生往往比优等生充满色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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